To dream, To hope, To imagine, To swoon, To lie, To hold hands, To kiss, To create, To allow, To accept. , To be alive, To be aware, To be present, In my own life, In the life I have, This is my life, The one we're in, We're here to learn, Meant to be ~ Jonathan Larson ~
實境秀共有五組選手參加:梁山伯與祝英台、羅密歐與茱麗葉、蝴蝶夫人、長平公主與世顯駙馬、胭脂扣的如花與十二少。由於一舖清唱是無伴奏合唱,所有的樂器與唱聲都由人的聲音詮釋。團隊各自拿歌頌這些故事的旋律來套詞演唱:觀眾熟悉的〈梁祝小提琴協奏曲〉、電影《殉情記》的〈A time for us〉佐以音樂劇《West Side Story 西城故事》的〈America〉、普契尼寫的歌劇《蝴蝶夫人》的〈Un bel di vedremo〉等,風格橫跨流行、古典與傳統戲曲 (長平公主一段的《帝女花》),顯見團隊可自在悠遊於各種曲風。此外,演出概念是以實境秀貫穿全場,除了主要的比賽過程外,還用唱的方式穿插了許多誇張且不加修飾的贊助商廣告。不甚合理卻又大張旗鼓的宣傳詞,聽得觀眾是好氣好笑又無奈,藉此大大地諷刺中國影視嚴重且一點美學都沒有的置入性行銷。
相較於播送表演藝術的週邊資訊和活動,直播表演藝術本身的進展顯得緩慢且謹慎。或許是版權顧慮,或許是技術卡關,又或許是影音的再現和表演藝術所強調的臨場體驗太過扞格,造成表演藝術工作者對於直播演出的不信任,因而遲至2006年,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才首次嘗試將週六下午場的Podcast和廣播直播,進化為《The Met: Live in HD》 的電影院直播,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決定直播表演本身的重要場館。同一時間,隔著大西洋的英國雖然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由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楊維克等六個團體聯合成立了Digital Theatre 計畫(3),大力發展劇場的影音數位攝錄,但重點仍僅限於錄製和典藏。這個計畫發展出攝錄排練 (Camera Rehearsal) 的工作模式,解決了鏡頭焦點和舞台焦點不協調的問題,其累積的技術和經驗便成為英國國家劇院 NT Live 的重要基礎。
NT Live 可說是當前全球最成功的劇場直播品牌!截至2016年年中,全球在電影院中購票觀賞過NT Live的人數累積到530萬人。而在超過2000個播映場地中,海外數量甚至是英國本土的兩倍之多,於2014到2015年間為英國國家劇院創造了超過六百萬英鎊的收入。早期的直播始於英國國家劇院的自家製作,但發展至今,NT Live 已然成為了一個服務平台,任何場館或製作單位都可以跟 NT Live 洽談拍攝與放映。事實上,目前仍有在播映的演出──也就是在直播場結束之後持續放映的劇碼──有一半以上都不是NT的製作。這些持續放映的演出,就像能不斷巡迴的作品一樣,不光是能為製作人和演員帶來票房和權利金收入,還有著更低更方便的巡演成本。像是2014年湯姆希德斯頓的《科利奧蘭納斯》與吉蓮安德森的《慾望街車》、以及去年班奈迪克康伯拜區的《哈姆雷特》等,這些劇碼最大的共通點就是明星卡司,有明星就有粉絲,有粉絲就有票房!
NT的數位媒體總監David Sabel在一篇文章中提到,NT Live 一開始的目標是想做出「頂級的次等體驗」(offer a top quality ‘second-class’ experience),避免取代或排擠現場演出。但隨著NT Live的內容益發完整豐富,客群逐漸形成,甚至發展出獨立的藝術價值,他們發現觀眾觀賞NT Live所獲得的是一個截然不同的體驗 (it is not second-class, but a different experience)。試想,未來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們不再把直播當成是表演藝術的附屬模式,而是一種全新的藝術形式呢?
這次到倫敦玩耍時見到了個跟我一樣講到劇場就會眼睛發亮和嘰嘰喳喳不停的 Yuki。因為她的報馬仔,所以知道了這檔演出。不過,演出的時間有點微妙:下午5點和晚上8點。通常晚上我都已經排了演出,這天更是7點要到 National Theatre看《Peter Pan》 (碰到機械故障,舞監還出來道歉的場 XD)。確認好《Murder Ballad》的演出長度,以及兩個劇院的距離,嗯...還有 Google Map 在手,就衝了吧!
Arts Theatre 不大,這場演出的舞台又特別加高了一點,所以我坐在C排還需要稍微仰頭往上看,演員躺著時我也看不到表情。巴特,Who Care!Ramin 離我好近啊啊啊啊啊啊~ 整場演出我都在觀眾席正大光明的意淫,啊不是,是以關愛的眼神看著 Ramin My Love,心裡頭的小花都開滿了一整片山坡,猶如自己是阿爾卑斯山上的少女開心的「喔呵呵呵呵~ 喔呵呵呵呵~」的奔跑跳躍著。
這場演出我是衝著演員買票的,但不得不說,《Murder Ballad》是個情節發展老哏到不行又一點創意都沒有還非常非常無趣的劇本 (翻白眼):女主角 Sara (Natalie McQueen 飾) 跟一個什麼都很完美的男人 Michael (Norman Bowman 飾) 結婚,還有了個可愛的女兒 Franki;然而,每日每夜一成不變的家庭育兒生活卻讓她覺得空虛寂寞覺得冷,反而懷念起年少輕狂時期跟著一起尋求刺激的 Tom (Ramin Karimloo 飾),接著她就外遇了...(丟筆),再接著外遇會引來殺機...(再丟筆),最後究竟是誰殺了誰、誰又原諒了誰,咱們繼續看下去...(翻桌了)。
《Ramin大概有四分之一場的時間是長這樣的 XD》
舞台是簡單的內外兩個可以旋轉的圓形轉盤以及幾張桌椅。藉由轉盤移動,表現出角色們來來去去、擦身而過的動感;而當重要情節發生時,如最後三者要對峙到底是誰想殺了誰,旋轉舞台也有對觀眾展示的意味,加上閃爍不定的燈光,營造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氛圍。此外,由於情節圍繞著外遇、金錢、性與誘惑,Tom 又是集這幾點為一身的浪蕩子 (人家可是在 Downtown 有間酒吧的成功人士),所以不管時間線是 Sara 結婚前還結婚後,反正只要是 Sara 和 Tom 一起出現的場合,絕大部分不是兩個人吻到忘我,就是誰爬上了誰,忙碌的很。私心是看 Ramin 的身材看得很飽很開心啦,但真的有必要嗎?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表現了?畢竟看到後來我的腦袋已經出現:「啊~ 又脫了!這次第幾次了?要不要乾脆別穿了~」即便演員的身體本就是演出的一部分,但過於賣弄並非我喜歡的。 音樂是我愛的喜歡的類型,搖滾還偶爾帶點鄉村的民謠,時而慵懶、時而鄰近崩毀邊緣。
我對 David Bowie 的印象僅停留在電影《俘虜》裡的帥氣軍官,其他華麗鮮艷的裝扮即便是看過,對我來說卻沒有太多的記憶。《Lazarus》是由 David Bowie 創作的音樂劇,找來近年很紅的荷蘭導演 Ivo van Hove 合作 (我是Ivo迷,就是為了 Ivo 買這檔演出的票。2017 TIFA 的《源泉》也是他的作品,快去買票 XD)。當中有全新的歌曲,也有選自 David Bowie 已經為人所知的名曲 ,如〈Heroes〉是為演出的最後一首歌。實際上它不像一般認知的音樂劇,而是時而說說時而抒發時而唱,感覺上比較像是一場音樂電影。
《Lazarus》的劇情帶科幻色彩,一個名為 Newton (Michael C. Hall飾) 的外星人,深陷在愛人 Mary Luo 離開的哀傷,同時間也感受到地球上其他人強烈的情感,包含 Valentine (Michael Esper 飾) 純然的惡、渴望被愛的 Elly (Amy Lennox飾) 的無助,以及一直在身旁與之對話,給予鼓勵,說要帶 Newton 回到原生星球,但不確定是人是鬼的 Girl (Sophia Anne Caruso飾)。
King's Cross Theatre 如其名就位在 King's Cross Station 附近。2014 年王十字車站一帶有社區再造計畫,Google 也有打算在這附近興建辦公室,因此在車站旁的空地搭了帳篷做劇場演出。同時期的表演還有 Donmar Theatre 的 Shakespeare Trilogy (女版暴風雨)、隔天看的音樂劇《In The Height》(這場演出我看得超級開心)、以及題材跟火車有關的親子劇。
〈女孩幫 Newton 建造了一座火箭〉
或許是非傳統劇場空間,《Lazarus》的舞台很簡單:長方形的台上有兩個像是百貨櫥窗的設計,櫥窗裡頭可容納樂隊,舞台中間還有個比人再高一點的投影屏幕。演出的調性冰冷、頹廢、絕望、孤寂,正好與幾乎沒什麼家居物品存在的舞台相契合。《Lazarus》的科幻迷離於我來說是帶點意識流的,他混雜融合了 David Bowie 為人熟知的符碼:像是柏林的布蘭登堡門 (David Bowie 曾在柏林住過一陣,也有不少人說他的音樂撫慰了當時分隔東西德的人們與影響了柏林圍牆倒塌)、臉撲白粉動作誇張的日本藝妓等,同時也帶入一部分 David Bowie 的真實人生樣貌,遊走在真實與虛幻,打破人格與性別疆界,多次的解離自己並以多樣化的面貌面對世界。而這種種都恰巧純粹的符合節目單上他寫給演出製作人 Robert Fox 的一句話 (可能是寫給角色 Newton 的,但要解讀成是寫自己也行):I'm not a human being at all! 又正好最後一幕以童趣的方式讓 Newton 乘坐著用膠布在地板上貼著的火箭回到火星去了...,大抵只有非人類可以把人類玩得如此地淋漓盡致吧!
《An Inspector Calls》是英國劇作家 J. B. Priestley 的作品,從女工 Eva Smith 自殺案切入,藉著每一個與自殺者都有關係的 Birling 一家,諷刺資本主義對環境的不當殘害與對弱勢社會階層的壓迫與輕蔑。從劇本改編的電影與電視不少,最近一次是2015年由 BBC 翻拍的電視電影,找來路平教授 David Thewlis 飾演警探 Goole。同時,這劇本也是英國學校 (不確定是高中還國中) 必讀的課文教材。(可以到劇院看課本教材,感覺好high...)
房子建在一個空心的坡上 ─ 屋下是舞台機關,但機關前方並沒有刻意遮擋,而是裸露出來造成空心的視覺 (暗喻資本主義很空虛不實嗎) ─ 面積小又歪斜,裡頭的人都要彎著腰才有辦法出入。當警探來訪,調查案件,主人邀請警探入內後,房子便像是娃娃屋一樣,從中間向左右兩邊敞開,形成一個半開放空間。隨著情節推進,本來高高在上的屋內人,會逐漸走下來到舞台平面與警探對話;警探雖然不致於真的進到屋內,但也的確步步進逼到屋前樓梯。而當警探判這一家人通通有罪,都要為 Eva Smith 的死負責時,後方的屋子隨之往前傾倒,桌上的餐盤破碎散落一地,屋內原本明亮溫暖的燈光自然而然也黯淡落寞。(清脆的瓷盤聲有嚇到我啊...)
我對這場演出的導演手法有些疑問 (導演我不懂你啊...):首先是安排小孩與群眾演員的目的。除了一開始跑出來的孩子外,整場演出一直都有小孩演員坐在街燈下看著辦案發展,警探中途還將帽子給了其中一個小孩。我不是很確定這些孩子在劇中是可見的還是不可見的。在這裡,先岔出去討論另一個問題:Inspector Goole 是人還是鬼?不管是看演出前一天查資料,或是看完演出,我都認為 Goole 是活人。情節發展或許有些不合理,但在他看似預測 Eva Smith 死亡的經過,又似乎可以解釋成那個年代的資訊流通不甚發達。不過,當朋友劈頭就問我覺得鬼魂的安排如何時,這才讓我重新思考這可能。畢竟打從幕起的氛圍就陰森多變,順著幾通電話的說詞也可以將鬼魂一說解釋得通。
由於舞台上要放多達70人的樂隊與合唱團編制,舞者可以活動的範圍便縮得很窄,高聳的教堂外觀正好將舞團與樂隊分開。好了,問題來了。初看華麗麗的布景,不但沒有參與 (或是指,融入) 演出,反而嚴重干擾演出,特別是讓整場演出的燈光髒兮兮又亂七八糟。我坐在可以往下看到舞台地板的 Second Circle (三樓),除非舞台燈全亮,不然地板上就一直有著尖塔的影子。之後不管再怎麼打燈,舞台地板就是一片亂。此外,舞蹈動作的平乏無趣總讓我想到早晨公園裡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早操情景 (我好壞),僅靠群體的走位撐場。最令人哀傷的,莫過於舞者的動作也不整齊。高度與角度不整齊就算了,畢竟不是基洛夫芭蕾,連時間都不整齊;揮舞、轉圈、靜止、拔尖,不是有人偷跑就是有人落拍。舞台上大部分的時間都有著為數眾多的舞者,不乾淨的燈光已經讓人煩悶,還無法幫忙舞者掩蓋缺點與放大優點,使得舞者大半時候的身體都是暗的 (啊服裝就已經是黑跟灰了啦),真是吼~
節目單上面寫著,Rambert 的演出都會結合音樂、舞蹈與設計。嗯...搞砸了其中一項,總是有其他項可以拿來說嘴的 (雖然他搞砸了其中「兩」項...)。音樂的確是這場演出唯一的亮點。還有一點有趣,演前導聆時的手語翻譯也有參一腳演出,在舞台一角翻譯歌劇唱的內容 (穿全身黑,不是一般輕便的裝扮)。說實話,我只聽懂每一天開頭的:And the God said, blahblahblah...哎呀,我怎麼大學時沒跟著系上風潮去手語社玩耍呢?不然我就可以「看」懂歌劇在唱什麼啦...
RSC - Royal Shakespeare Company,位址座落在莎士比亞的故鄉史特拉福 (Stratford-upon-Avon)。除了在當地有劇院演出外,也會到其他地方巡迴。
兩天前在 Old Vic 看上半場的女版李爾王看到脖子險沒斷掉,這次可以坐著看一整場演出,舒服很多。雖然莎式英文仍舊聽得我霧煞煞,但走傳統路線的 RSC 版還是讓我有驚喜:李爾是坐轎子,高高在上的被抬出來的,身上一席厚重的毛袍更顯這位君主的嚴肅重量與威望;在 Goneril 家的食客一場戲,約莫15人的黑衣眾在長桌旁喧囂打鬧,聲勢浩大;下半場Gloucester 被血腥挖眼一段,安排了個小聰明讓受害者坐在四周有燈管的透明箱子裡,我想...是為了讓觀眾看到血噴到箱子內側的情形嗎 (哈哈哈哈哈)?
耶?怎麼都在看場景設計...哎呀沒辦法,四大悲劇中,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李爾王,因為劇情結構太太太不合理了 (朋友說:莎士比亞有哪一齣合理?) 這是一個老番癲,因為太早分家產,所以害到自己的故事。也是因為如此,再加上看了這麼傳統的李爾版本,我在思考:究竟我是適合看怎樣的莎劇呢?莎劇寫成400年,要是一直照本宣科當然無趣,近代導演改編時無不加入自己的思考與解讀。算上 RSC 版本,看過的三個李爾王都還未能滿足我的胃口 (Olivier Py的現代政治版、Simon Russell Beale 詮釋的其實李爾老來有病之 NT Live 版),只好尋尋覓覓觀望下一個了。或許...對李爾王這個本來說,我比較需要的是新解吧!
不過我很喜歡 Anthony Sher 面對 Cordelia 死去的那段獨白,說著這世間萬物的一切都能活著,為什麼眼前美麗的女兒卻再也不呼吸了。情感上從悲憤的怒吼、慌張失措到最後似乎了然於心知道自己已經挽不回自己造成的結果,所以也就微笑著和女兒一起死去。
地點:St. James Theatre, London
NOTE:照片的來源是Google Search,若有侵權煩請不吝告知。
我非常喜歡這場演出 (音樂劇魂)!!!!!
St. James Theatre 位在白金漢宮旁,更正確地說,白金漢宮的馬廄的旁邊,是個精緻小巧的劇院。Samantha Barks 最為大家熟知的角色為悲慘世界電影版的 Eponine,但我是因為看了他跳〈All That Jazz〉的影片後,才覺得這演員可以做的形象差距挺大的,聲音的控制也很優秀,從楚楚可憐的 Eponine 變成霸氣十足的 Velma。本想說隔壁這位 Janathan Bailey 是誰啊,沒想到他的 Jamie 可愛得不得了。進場前看了節目單才發現,Jonathan Bailey 有出現在Rory Kinnear主演的《Othello》裡 (上半年台灣的NT Live有播映),是被Iago拿來利用的砲灰男朋友 Cassio。朋友 Yuki 幫忙補充,《The Last Five Years》應該是這演員第一次主演,上一個音樂劇角色是《American Psycho》裡的...嗯,我不知道哪個角色,哈哈哈。
《我覺得演員好登對啊 >////<》
我跟《The Last Five Years》非常不熟,來倫敦看戲前本來想把 MOD 裡的電影版補全,結果看到睡著,索性就放空空進劇院。一對情侶,Cathy 和 Jamie,從相識熱戀,到決定結婚攜手共度,最終卻因為兩者的工作與生活步調差異而離開,而這段時間就是五年。Cathy 是不得志的女演員,以倒敘的方式,從分手的傷心欲絕,唱到最後前進大城市找夢找愛情的充滿希望;Jamie 正好相反,是事業蒸蒸日上的作家,順著時間線,從認識了心目中的女神開始,唱到再也挽不回曾經的誓言與枕邊人;兩人唯一真正面對面的時刻,是浪漫地在船上對彼此許下諾言的婚禮一景。自此之後,兩人就注定越走越遠了啊...(遠目)
歌曲沒有明顯的記憶點好朗朗上口,但隨著演出進行,特別是後半段,明明就是完全不同的時間線,卻很有默契的彼此互文。一次 Jamie 的場合,兩人大吵一架後,Cathy 就離開了 (這段演員 Cathy 並沒有出現);緊接著 Cathy 的場合,反而是 Cathy 坐在車上充滿希望地畫著對未來的藍圖,以及唱著〈I Can Do Better Than That〉,頓時有種「啊~一切都連起來了的感覺。」演出的形式一度讓我想到《收信快樂》,因為男女主角鮮有彼此對戲的時候,雖然偶爾還是會出來補充情節進行,但多半是各自唱著代表當時情境的歌曲。
《Jonathan Bailey的表現不俗》
上午到劇院買票時哀傷著沒有當日券,進場後因為觀眾席沒有滿 (前排都滿了,我坐在board台前一排),工作人員便對著後排幾個觀眾揮手,所以我立馬從30鎊的區塊升級到60鎊的吧!之前提到 St. James Theatre 小小的,大小尺寸跟嘉義縣表演藝術中心差不多,即使不移動,視野也一樣很好。但既然升級了,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而且還可以更近的看到 Jonathan Bailey,大開心呀!
故事的最後,Jamie 因為經歷過一段失敗的感情,沉澱之後決定要再重新愛人;時間回到最初的 Cathy 也是滿懷希望地要 Fall in love with someone,本來都是背對著 Jamie 的 Cathy,在最後一個音與燈暗前,回頭看了一眼。好的,還是希望不要因為了解而分開啦...QQ (這到底是啥結論 XD)
至於該是最令人難忘的魔毯飛行,技術很厲害,再加上燈光輔助,完全看不出鋼絲痕跡:不僅是飛行高度有變化,還可以繞圈移動。兩人乘著魔毯升起的那一瞬間,我遺失已久的少女心都回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吶喊)!不過呀,魔毯一段有趕進度的嫌疑,一樣該是從容不迫的〈A Whole New World〉,瞬間加快1.3倍速,即便後方的繁星點點美不勝收,但魔毯說不定有搭乘時間限制 (是遊樂園器材嗎),所以阿拉丁跟茉莉公主也要很快速的唱完歌曲,沒辦法像動畫一樣,可以悠閒跟鳥兒一同飛翔、俯衝到水面上對影成四人,更不能飛到希臘與中國去感受真正不同於日常生活的New World。
〈Trevor Dion Nicholas非常迷人〉
《Aladdin》是個想跟觀眾多互動的演出:像是王子巡街結束後,整座劇院1~3樓都朝觀眾席噴射彩帶,營造全城歡欣鼓舞的氛圍;神燈精靈彷若會穿越舞台,把台下的觀眾當成是他的內心小劇場,以浮誇的方式將觀眾拉進劇中世界。2014年的百老匯精靈找了黑人演員James Monroe Iglehart飾演,優異的演出為演員贏得一座東尼獎;倫敦卡司也承襲百老匯的選角概念,找了一樣優秀,而且也曾在百老匯扮過精靈的演員Trevor Dion Nicholas。神燈精靈這角色本來就討喜,再加上演員自帶的舞台魅力,刻意惡搞的歌詞與台詞 (有一段精靈還mix-up Alan Menken的組曲,唱起美女與野獸、小美人魚與花木蘭的歌曲),幾次精靈出現的歡呼聲都跟超級巨星蒞臨一樣。